“哪位？”正当她愣神间，房子里忽然传来一个清脆愉快的女声。
严妍猜到是程奕鸣送的，但她就是不说，憋死朱晴晴。
“你为什么要调查慕容珏？”符妈妈问。
符妈妈微微一笑，抬手轻拍着她的肩头，就像小时后的哄劝一样，“不会有事的，有妈妈在，什么事都不会有。”
符媛儿明白了，“也就是说，你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人，但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程奕鸣和程家，对吗？”
“你说有这么一个人，就一定有这么一个人？”
他看得挺明白没错，但他这份心思，深得让她有点害怕。
“钰儿饿了。”程子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他盯着她，盯得她有点心虚，仿佛他的目光已经洞悉她的心事。
他要找的人现正站在一栋临街别墅前淋雨。
她套上一件外套，来到隔壁房间，房间里没有人，浴室的玻璃门后透出淡淡灯光。
“怎么回事？”符媛儿仍然是懵的。
他沉默着穿过出口通道，小泉走在一旁汇报刚得到的消息，“太太回家了，程总。”
“想要光明正大还不容易，”符媛儿继续说道，“等会儿邱女士来了，我们同时对她坦白记者身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