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
“他之前没威胁我，”六叔摇头，“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会分给我一点，我才不稀罕这个，我只想证明一下，我也干成一件事……”
为什么他进入警局走廊，跟到自家客厅一样方便？
“小祁你不用解释了，”领导摆摆手，“我知道你和白队没什么，今天你男朋友来过，他都跟我说明白了。”
她走进公寓，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
秦乐认真的看着她：“你觉得自己很累很纠结，对不对，程奕鸣应该有同样的感觉。但他一直在包容你的不坚定，就凭这一点，你也应该再坚强一点。“
柳秘书微微一笑，将她带进一间私人会客室。
“程奕鸣……”她整个人都慌了，失声颤抖，“程奕鸣，奕鸣……”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其实和来哥根本没关系，和良哥也没关系！”保安说道。
程奕鸣的目光由讶然转为心痛，又变为迷茫，渐渐黯然……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我认为我必须简单的生活着，才能让我赎罪，但渐渐我发现，我折磨自己，其实是在折磨身边爱我的人……”
祁雪纯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冒，她的专业要求她性格冷静，但祁家给予她的，也是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
管家不敢反抗，只能乖乖跟着司俊风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