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去一趟公司，再去医院，然后回自己的公寓。

然而打开门一看，门口哪里有什么平板电脑！

终于向全场鞠躬完毕，她琢磨着可以走了，他却又郑重的转身来对着她，不由分说捧起她的俏脸。

“山区虽然生活条件差点，但空气水质没得说啊，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严妍从来没见过她脸色这么差的时候。

她一直守到深夜才离去。

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

“符总，”程奕鸣在他面前停下脚步，“既然来了，怎么不去会场里见见新老朋友？”

气氛顿时陷入一片沉默的尴尬。

“符记者，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他勾起唇角，“你刚才汇报的内容没有问题，回去发报吧。下一期的选题也没有问题，祝你写出更好的稿子。”

假扮护士什么的，难道她不怕被发现？

“摘下我的眼镜。”他声音低哑，俊眸中的暗沉暴露了他此刻的想法。

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眼里却有她看不到的伤感，“符媛儿，你是爷爷养大的。”他忽然说。

离开餐厅的时候她都不敢直视服务生，唯恐被人家知道她在包厢里干了什么……

在他的带领下，她见到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外表收拾得挺干净，但目光呆滞。唯独在看到电视里播放电视剧时，脸上会露出一些笑意。

“……我又不是不给钱，你凭什么不载我……我一定会投诉你！”

符媛儿紧抿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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