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薇抿唇微笑，“我干了，大家随意。”说罢，颜雪薇举起酒杯，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符媛儿能感受到他浑身勃发的怒气，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天底下好男人太多了，但不是说一个男人好，就可以跟她的人生产生关联的。

符媛儿实在待不下去了，她转身跑出了别墅。

“符媛儿，你一定要找出伤害季森卓的人，你就当那个是我。”他面色铁青的说出这句话。

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刚才……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她以为那边信号不好，但一会儿后，那边清晰的响起了一个放下听筒的声音……

程子同怔了怔，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

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但喝咖啡的人不多。

程子同勾起唇角：“你的意思是，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

如果两人不主动离开的话，他们不确定会不会动手。

在她的记忆里，好像有个人也曾经这样对她说过。

符媛儿在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房子里转了一圈，照片墙吸引了她的注意。

“有没有别的人过来？”程子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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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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