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陆总,有何吩咐?”
“快点。”他蹙着眉命令。
法医一般是不会见死者家属的,民警自然不会答应陈璇璇的要求,但她闹得更起劲了,扰得办公无法正常进行。
拉链开在她的身侧,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拉开的部分露出了她的皮肤,牛奶一样白皙光滑,陆薄言的指尖时不时从那上面抚过去,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享受更是折磨,而用劲过大的时候拉链脱手,更难免会碰到另两人都尴尬的地方。
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
去医院,当然是去换药和给伤口消毒的,这个过程并不疼,这次苏亦承也没有进来陪着洛小夕,于是医生笑着说:“洛小姐,其实苏先生对你挺用心的呢。”
苏简安已经换了十几个睡姿,酝酿了十几次睡意了,可还是睡不着。
但“看医生”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可苏简安知道,就在她认识陆薄言的前一个月里,陆家发生了巨大的变故身为知名律师的陆爸爸突然车祸身亡。
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以为他会帮她的。
闫队长愤怒拘留陈璇璇母女,江少恺着急给她处理伤口,警局的同事为她感到愤怒,但没人问她痛不痛。
“陆薄言,”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你怎么了?”
“吃吧。”苏简安放下挽起的袖子,信心满满。
“明知道我不喜欢你,你还要和我上|床?”苏亦承的眸里有一抹冷冷的哂谑。
一直以来,他明明把自己控制得很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在这里突然失控?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