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定力还算强,并没有被男色迷惑了心志,戒备的问:“你来干什么?”
推了康瑞城,穆司爵至少会觉得她还有利用价值,她还能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穆司爵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把人冰封住:“出去。”
穆司爵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然后轻飘飘的锁上抽屉,拔了钥匙扔出窗外。
“谈一笔生意,对方喜欢抽烟喝酒,包间乌烟瘴气的,怕回来你不适应那种味道。”说着,陆薄言的手抚上苏简安隆|起的肚子,“他们今天乖不乖?”
有利就有弊,越野车底盘高,苏简安月份越大,上下车就越不方便。
他刚刚做过什么,不言而喻。
陆薄言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淡淡看了苏简安一眼:“你在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许佑宁跟着他一年多了,从来没有在这个时候抱怨过不舒服,所以他敢这么肯定。
“绑架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许佑宁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的和他们谈条件,“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陆薄言一只手握着苏简安的手,另一手拨通沈越川的电话,冷静的吩咐:“清河镇中心街上的米露咖啡厅,叫几个人过来解决一下康瑞城的人。”
“不能百分百确定。”陆薄言说,“但不会错太多。”
穆司爵第一次觉得许佑宁的笑容该死的碍眼,几次想一拳将之击碎。
但撇开这些细节,穆司爵的恢复力和忍耐力简直令人叹服。
比亲人离世更可怜的,是亲人明明在世,却不能待他如亲人,甚至还要反目成仇。
按照穆司爵一贯的作风,如果这笔生意他势在必得,那么他会选择去对付康瑞城,或者像威胁Mike那样威胁合作方,这样带着一点认命意味直接降低价格,不像穆司爵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