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愣了一下，没想到中途还有这么多事。他不放开她，继续圈着她的腰。

两人前脚刚从门口离开，后脚侧门便匆匆走进一个咖啡店的服务员，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你真的觉得是媛儿干的？”

“良姨。”虽然有点疑惑，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

他的算计真是无孔不入，变成他的生活习惯了。“并不是，”于翎飞说道，“但我认为就是你，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看过那份协议！”

符媛儿瞟她一眼：“你脸上有美貌，怎么了？”“程总这样说，太看得起石总了，”调查员说话了，“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子吟这一手，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

严妍……“陪我去个地方。”他完全是吩咐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