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你知道自己说笑话的时候,其实一点也不好笑吗?”她冲他不屑的耸了耸鼻子。 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但好在还有一张沙发。 她将已经擦干的碗碟放好,“程子同丢垃圾的时间也太久了吧,我去看一看。”
她愣然着抬头,才发现程子同站在车前,用讥笑的目光看着她。 三个小时前不还跟她说话来着吗?
被子里的人到了睡醒的生物钟,但她还很累,十几分钟后才慢慢的睁开双眼。 她可还记得有一次,他是多么无耻的抢了她的采访素材,从中获得了他要的消息。
“但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怎么办?”她问。 她放下电话,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