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陆薄言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跟我说实话,或者跟我回家。”
“为什么?”康瑞城很好奇。
“他太太情况很糟糕吗?”苏简安问。
沈越川笑意愈深,目光锐利如刀:“你前几天不是跟我说,他怎么样都不关你事了吗?你回来干什么?刚才又在干什么?”
苏简安从解剖室出来,洗手液刚搓出泡沫,出现场回来的江少恺就进了盥洗间。
她挂了电话,跟徐伯说了一声就匆匆忙忙的抓起车钥匙出门。
“洛小姐,”外籍医生尽量放慢语速,温柔又无奈的告诉洛小夕,“你爸爸妈妈现在是植物人的状态。但是你不要放弃,植物人苏醒的先例有很多,奇迹也许会发生。”
苏简安点点头,手大喇喇的环上陆薄言的腰,不知道是刚才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其他原因,她迟迟睡不着。
“怎么了?”江少恺看她这样明明惊慌却故作镇定的样子,“陆薄言出事了?”
这样就够了,只要陆薄言不离开她,她就什么都不怕。
虽然没有流血,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喷雾一喷上来,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用手护着伤口。
吃晚饭的时候是洛小夕主动下楼的,拿过老洛的碗给他盛了汤,“爸,喝汤。”
洛小夕松了口气,想着回去怎么跟苏亦承坦白解释他才不会很生气,却发现男主角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并且收得比刚才更紧。
徐伯说:“少夫人,苏先生来了有半个小时了。”
前脚才迈出房间,突然被人抓住手拽了回去。
秘书敲门进来,她愣了愣:“你还没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