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让你明白，她的选择是什么！”司俊风起身离去。“现在怎么办，”章非云头疼，“完不成任务，怎么跟市场部的人解释？总不能告诉他们，你们争风吃醋把事情搞砸了吧？”

司妈一愣，从没见过儿子如此失落，无助。老夏总一愣，没想到她年纪轻轻，却悟得这么透。

“……”只见祁雪纯站在司俊风身后，只露出半张脸来，被司俊风保护得严严实实。

只是隐约觉得不对劲。“司俊风工作忙，我替他来问一问。”她对司妈说道。

“口说无凭，你能弄到祁父签的欠条吗？”司妈问。祁雪纯毫不客气的指责：“当妈的，原来还能给儿子挖坑。”

她丝毫没察觉，章非云故意那样说，就为了激将她说更多的话。她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