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逐一询问,请大家实话实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祁雪纯说道,“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
“你必须跟我说实话。”
虽然这样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学校总算是拿出了解决问题的态度。
“我询问纪露露,也是合理合法的,”祁雪纯寸步不让,“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
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现在有什么进展?”她问。
“为什么?”有人不服气的问。
“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是,”他点头,又摇头,“也不全是,我去他的书房,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当即沉脸,说我不好好学习,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
不为别的,就为在圈子里能把面子支棱起来。
祁雪纯摇头:“没有两千万提账记录。”
便宜的,怕质量不好,太贵的,怕伤他自尊。
她瞥一眼时间,晚上九点,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接着他又说:“我姑父拿走的文件袋里,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
“你的意思,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并不完全依靠自己,一部分是依靠男人。”
这一切不都因为他是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