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薄言结婚以来,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
这样的苏简安,要他怎么放她走?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时常听他给她科普,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陆太太,你一定是个行家。”
沈越川也不介意,继续自说自话:“哦,我忘了,什么演戏,bullsh。it!”
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陆薄言不算狂热的,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
看苏简安迷茫的样子,唐杨明的期待变成了释然:“也对,当初追你的男生都可以绕你们法医学院三圈了,更何况我还是外系的,你不记得我也正常。”
“薄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
她低着头走过去,去拉后座的车门,陆薄言却还是发现了异常,命令道:“过来,坐前面。”
她欣慰又满足地把陆薄言的那屉小笼包拖到自己面前来,逐个解决。
这么多年为了和陆薄言在一起,她确实费尽了心思。
依然有人在跳舞,也还有西装革履的金融家在寒暄,但更多的是年轻的男女在搭讪聊天。
“我说的都记住了吗?”最后他问。
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不分昼夜的工作,公司和家两点一线,偶尔出席参加酒会,偶尔去打场球,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
通话对象应该是陆薄言,不过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她呢?
苏简安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借口陆薄言有事,吃完早餐就和唐玉兰告辞。
苏简安不乐意的抿起小嘴:“不看就不看。”说完,她又哼了哼,溜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