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说出这个，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 祁雪纯赶回局里，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

“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主管大步走过来，“不干活了是不是？” 程申儿涨红了脸，转身就要走。

婚礼在准备当中，爸妈催得也就没那么厉害了。 他终于在这时松开了她，低哑的嗓音充满威胁：“再说这样的话，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他盯住祁雪纯：“这不就是警察吗？祁雪纯，发挥你特长的时候到了。” 但片刻，他还是问，“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

“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他丢下抽屉，发出“砰”的响声，然后怒然转身而去。 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并不急着走，继续问道：“司总准备去滑雪吗，准备哪天去，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

白唐注意到，这次宫警官用了“我们”，而不是单指“祁雪纯”，把自己摘出来。 “你不说实话吗？”

阿斯赶紧拦住她，压低声音问：“你真和司俊风在一起了？” 她既觉得可笑，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

“你好好躲着别出来，”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但这时候没法追究，只能交代她，“我去船尾看看。” 白唐接上她的话：“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

** “我想要，可以留在他身边。”程申儿回答。

有解释，也就是先低头了。 司俊风怒气稍减，“你那么着急走，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她独自走进审讯室。

她想抓却抓不住。 程申儿想了想，“是，也不全是，爱情发生在一瞬间，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足够换来永恒。”

这时，服务生将餐点送了进来，另有一辆小餐车也被推了进来。 “祁警官。”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她将祁雪纯上下打量一眼，眼神顿时起了变化，“哎，小风这孩子，也不跟我说实话……早知道你们感情已经这么好，我还废那些话干什么啊。” 她的肚子几乎可以用“巨肚”形容，这次是真的随时都会生。

司俊风的神色已恢复冷漠，“真巧。”语气里满满的嫌弃。 他为什么要叫她上车，他竟然是想要一个封闭的空间……

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游船，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 雪莉。

程申儿转身去倒茶。 因此她才会往某些境外组织上思考，从而查到发现图案的方法。

那么，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呢？ 祁雪纯对销售员淡然说道：“你们给她拿过去吧，这些我不要。”

“我……我不知道……”杨婶有些结巴。 祁雪纯转睛看去，程申儿冲她不屑轻蔑的挑了挑唇角，毫不客气越过她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