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我?”萧芸芸冷冷的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你骗我的事情也还没完!”算账就算账,都是流|氓,有谁比谁高贵啊!
反观穆司爵,人家潇洒得很,转身就出门了,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她知道陆薄言会做很多事情,但真的不知道他还会开游艇,讷讷的问:“这个怎么开啊?”
“咔”的一声响起子弹上膛的声音。
可容五六十人的包间,宽敞豪华,许佑宁刚一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钻进耳膜。
这么小的事情,她以为穆司爵会更不在意,可是,他给她准备了药?
难怪这一觉睡得这么好,原来是回到了熟悉的怀抱。
再看她,歪着头很随意的躺着,手上拿着一本侦探小说,姿势的原因,她纤长柔美的颈子和形状漂亮的锁|骨一览无遗,就连她捧着书本的手,都白|皙细嫩得让人心动。
“你给我出那种主意让你找到和薄言离婚的借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和薄言发生关系,你要怎么面对?”
他也不知道那么小的他,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近乎固执的等,一直等到了懂得“生存”这个词。
“……”
下午的港口很安静,几艘水上快艇停靠在岸边,沈越川的车子刚停下,就有人热情的迎过来:“沈特助!”
穆司爵握着筷子的力道紧了紧,他花了不少力气才忍住没有一筷子敲上许佑宁的猪脑袋。
因为这种洁癖,她可以在最迷恋的康瑞城的时候,轻易的离开他去执行任务,久而久之就自然而然的把康瑞城放下了。
可结果,许佑宁就是这个卧底,还是她亲手把许佑宁送到穆司爵身边的。
陆薄言蹙起眉:“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