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明子莫问。报社食堂为了增收，是对外营业的。

他将一张纸条递进来，上面写着一串地址。于翎飞眸中泛着冷光：“你能把他叫回来吗？”

于翎飞来到电梯前，眼角再度往门外瞟了一眼，刚才符媛儿站的位置已经空了。符媛儿冷静下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普通人想象不到的财富，当初令兰和银行约定好了，谁能打开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就是谁的。”令月淡声回答。程奕鸣沉默，似乎在思考，片刻，他开口说道：“的确什么也没有。”

又说：“实话告诉你吧，之前我离开“子同有他的苦衷，”令月安慰她，“杜明没法对钰儿怎么样，不就是因为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昨晚她回到酒会，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毕竟季森卓和符媛儿关系不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