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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冲押着欧翔的警员示意，警员立即将他的脑袋压低，不让他阻碍杨婶说话。
“你们进去吧，莫子楠有些话想跟你们说。”祁雪纯说道。
“我每天都遭投诉，不差你这一个。”祁雪纯不以为然，“按规定，你们需要被拘留72小时，老实点待着，在拘留室里闹事，拘留时间自动延长，每次72小时。“
“出事之后，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
片刻，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刚才不是俩人吗？”
再看了衣服口袋，里面也什么都没有。
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
她的脸颊烧得更红。
“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司妈从中圆场，“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她这才知道，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
“你想怎么样都行！”女人一脸信心满满。
客们也在四下张望……
莫小沫呆呆的看着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令她措手不及。
“……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欧大垂眸，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
“你还习惯吗？”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