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这位姑娘也打量他，“季森卓！”姑娘忽然叫出他的名字。“符媛儿你有没有点骨气，”严妍抓上她的胳膊，“那个叫什么子吟的，把你都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还真把伯母留那儿照顾她？”

这是一件粉色的毛衣，但不是纯纯的粉色，上面还有大红色毛线织成的心形图案。“爷爷，公司里的事没什么秘密。”他说。

秘书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想多了。颜雪薇是个老实人，她身上一根刺都没有，毫无进攻性。“妈，你之前不是一个劲儿的将我往程子同身边推吗？”

她马上睁开了眼，还以为他不舒服或者吐了什么的，却见他已经醒了，起身走进浴室。她心头冷笑，他何止希望她不针对子吟，他还希望能不动声色将她的生意抢走，更希望她能一直给他当挡箭牌……

她有点心虚，“没……没什么，去约了一个采访。”二十分钟到，车子到达悦来酒店。

她当妈妈说这些话，还是在将她往程子同身边推。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开，不知道这样对不对，而她的身体已经提前替她做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