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他眉毛竖起。他当时并不知道她在外面，说出来的都是心里话吧……可她实在想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凭什么就这样认定她了。

“爸，妈，我知道我是个罪人，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心里才会好受……”莫子楠流下泪水，“今天我就走了，以后……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你们破案都靠猜吗？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我怎么能料到，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

莫小沫微笑着摇头：“谢谢祁警官，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不一定要拥有。”“他准备干什么？”白唐问。

“你想想，是不是放在哪里了？”有人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能想到却有很多。教授尖锐的指出，“你诚实的回答我，从小到大，妈妈对你是不是都很严厉？一点小事做不好，她也会呵斥你？”

在司俊风的安排下，祁雪纯和慕菁在附近的咖啡厅包厢见了面。“司老先生找你。”程申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