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陆薄言低低的声音。他一生都会把跟外婆有关的记忆留在脑海里，同时放过自己，不再跟已经发生的、无法逆转的事情较劲。

哪怕是在人群里，几个小家伙也是很惹眼的。如果是在刚醒过来那几天，她也许会怀疑穆司爵性情大变了。

许佑宁转而一想又觉得不行，有些迟疑地说：“不过，司爵是不是可以猜到这个答案？”她最近一直活蹦乱跳的，就像春后使劲生长的草木，精力不要太好。路上，苏简安没有像往常那样利用碎片时间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而是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一直在看窗外的风景。

“念念，”穆司爵说，“小五已经很老了，他最近已经吃不下东西，也走不了路，他很久以前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陪你们玩了，你有发现吗？”起初，穆司爵整夜陪着念念；后来是半夜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再后来，是等念念一睡着就回自己的房间。

西遇“嗯”了声，牵着陆薄言的手走上沙滩，冲干净脚才走上露台抱了抱苏简安：“妈妈，早安！”苏简安瞬间瞪大了眼睛，“薄言，你在胡闹！你在明，他在暗，你知道自己多危险吗？”

“……好像也是。”苏简安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那我们就负责把他们养大吧。”下午三点，穆司爵看时间差不多了，送小家伙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