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苏简安都知道网上会出现什么新闻,无非就是“陆薄言和律师商谈离婚事宜;苏简安疑似狠心人流;知情|人士爆料苏简安已离职”之类的。
她无力的跪倒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唇角却微微上扬。
坐在前排的随行警员皱眉。
苏简安端起煎蛋和酸笋往外走,不忘叮嘱苏亦承:“白粥交给你了。”
苏简安跑回房间,才发现陆薄言一直扣着她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被子外面,他的眉头深深的蹙着,模模糊糊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和陆薄言说:“如果是我妈妈,哪怕没有感情了,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让她放弃吧。”田医生说,“这样下去,对她伤害太大了。她还很年轻,调理好身体,还可以再要孩子的。目前的情况实在太严重,这样子吐到分娩,我怕到时候她的身体过不了那一关。”
正想着,苏简安突然打来电话,他带着疑惑接通,只听了第一句,抓起车钥匙就狂奔出门,连家门都顾不上关上。
苏亦承把苏简安严重孕吐的事情告诉陆薄言,又接着说:“那天从商场回来后,她吐得更严重了,不能吃不能喝,只能靠营养针维持体力,医生建议她把孩子拿掉,我也不想看着她再受这种折磨,让她今天就做手术。”
“又虐狗。简安,甜蜜坏了吧?”
不好不坏的意思,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
他英挺的眉深深的蹙着,一进办公室就扯松了领带,深邃的眸冷沉沉的,透着一股凛冽的肃杀。
沈越川瞬间明白过来:“你中午没吃饭就回来了吧?”
现在想起来,前后矛盾,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
苏简安摇摇头,不想多提这件事,问:“有没有消息?”
上车后,苏简安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