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怕。我最怕被找麻烦了。而且，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

要她不提其实很简单，只要陆薄言不提就好。

“有记者。”陆薄言说，“11点钟方向。”

“没有！”洛小夕固执地坐好，“不信我再喝给你看！”

苏简安抬起头，看见陆薄言拿着手机站在桌前，胸口因为走得太急还在微微起伏，额头似乎快要沁出汗水来。

陆薄言的动作一顿，声音旋即柔下来：“4楼有家西餐厅，可以吗？”

“当时正好有一个瘾君子要验尸，我就让他……看了更生动逼真一点的……”

苏亦承的唇角扬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不置可否，对这件事根本不感兴趣似的移开目光，进了网球场。

“我差点被感动了。”男人拍了拍手，走到苏简安面前俯身靠近她，“但是我不会放他走，我还要他当我现场直播唯一的观众呢。至于你嘛，安安静静地等12点来就好了。”

苏简安指了指外面：“我想去花园转转。你有事吗？”

“谈不上多喜欢这种风格的房子。”苏简安说，“只是觉得老人选择这样的生活，他一定有故事。对了，你和他怎么会认识？”

“我……”张玫哽咽得厉害，“亦承，我错了，我保证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想法，你不要把我调走，可以吗？”

陆薄言说：“你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反对。”

“那天晚上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以前也没有！”

“躺好！”

“笨死了。”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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