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毛巾是怎么跑到她脖子上的,她毫无印象。
“嘭”的一声,门应声关上,苏简安正想说让陆薄言去洗澡,他突然把她按在门后,深邃的目光浮出一抹迷离,深深的看着她。
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
两年后,他们会离婚?
她的眼角还有泪痕,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进了房间,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睡得香甜。
确实是他的错“苏简安期待离婚”是他自己理解出来的,也许苏简安当时不过是因为好奇才会问他为什么不离了。
“我操!”
陆薄言说:“你查一下邮箱,看有没有收到一封设计稿邮件。”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简安……”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
没由来的,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简直胆颤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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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你吵死了。”
“你要用什么方法拆散我们?”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陆氏的周年庆可没有网球比赛这个项目。”
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却怎么也追不上,竟也觉得有趣。
顿了顿,她给了陆薄言一个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