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
“最新消息,我们来关注一下今天中午发生在中环某老公房的一宗命案……”
不管她说什么,不管她流多少眼泪,病床上的老洛始终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别哭。”老洛用有限的力气抓住女儿的手,“小夕,别哭。”
她听说他的公司里都是一些科技怪人,天天穿着拖鞋反穿外套耷拉着脑袋来上班,穆司爵不至于不修边幅,但许佑宁总怀疑公司员工是受他的影响。
“……”
发信人是江少恺。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洛小夕主动来找他。
苏简安睖睁着双眸:“那我更不能去了啊。”
陆薄言一边环住她,一遍低头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怎么了?”
苏简安睖睁着双眸看着陆薄言,那整件事都是她的手笔,没人比她更清楚那是怎么回事。
饭后,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拿遥控器开了电视,叫苏简安:“过来。”
陆薄言终于放心的离开,一走出警局大门,就有大批的媒体涌上来,抛出犀利却毫无新意的问题。
老洛欣慰的点点头:“好了,她在楼上,你找她去吧。”(未完待续)
对不起她心如刀割,只能不停的跟陆薄言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