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啊!”曹明建明显没有察觉到危险,笑嘻嘻的说,“所以我跟那个叫叶落的小医生说,我认识医院的负责人,她完蛋了。不过她既然是沈特助的医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萧芸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没有停车,而是直接从酒店门前开过去。
这些沾染着许佑宁气息的东西,提醒他许佑宁真的来过。
沈越川替萧芸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正想跟她说什么,她已经抢先开口:“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就在这个时候,萧芸芸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沈越川!”
这么多人,计划进行得最顺利的,只有萧芸芸。
这个死丫头,平时看起来软趴趴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原来她是把所有的战斗力都储起来,留着等到今天爆发么?
穆司爵迅速调转车头,踩油门加速,没多久就回到别墅。
萧芸芸牢牢记着,一回公寓就催着沈越川休息。
昨天,她和沈越川各自冷静下来后,以一种怪异的高难度姿势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现在的酸痛,就是问题睡姿的后遗症。
甚至有人发起话题,号召以后看见萧芸芸,一定要大声的骂她无耻,有臭鸡蛋的话随手扔给她几个更好。
下午,萧芸芸躺在沈越川怀里,问他:“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叹着气念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吭声,要不是没人发现,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
萧芸芸垂着脑袋:“他们说是舆论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