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做没听到，继续抬步，走回了程子同身边。但这不是最关键的，哪个城市的夜景，不过都是灯光烘托出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程子同出手拉了她一把，“砰”的一声，茶杯砸在墙壁上碎了一地。那一桌人除了程父，还有一个气质雍容的女人，五个年龄不同的男女晚辈，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物关系。

她没防备他突然说起这个。“想说什么就说，”严妍的目光已经洞悉一切了，“你说出来了，没准我能答应呢。”

如果符媛儿不说出实话，她就有偷窃之嫌，如果说了，就会成为程木樱的敌人。可是现在呢，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他？

**“我怎么不一样了？”

也许爷爷并不是不能接受。于靖杰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