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我觉得这不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高寒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为什么不告诉我?” “请问喝点什么?”服务员询问。
“是”或者“不是”都不是标准答案。 高寒眼中浮现一丝苦笑:“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
从外表看她没流血,从神智看也是清醒的,高寒暗中松了一口气,神色已经恢复正常。 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于新都立即对高寒控诉:“高寒哥,你听到了,我什么错都没有!” “陈浩东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