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兰总挑眉。
“你还在犹豫什么?”白唐问,“你以为我们怎么样抓到他的,你的女同伙因为提供这些线索已经符合立功条件,难道你要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减刑?”
严妍不禁心头一抽。
“你为什么去找她?”严妍问。
什么?
说完,她转身离去。
“你觉得保住齐茉茉,暴露我们,值得吗?”男人反问。
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冒然行动。
但她怎么能忍心,让他做这样为难的选择。
他叹息的摇头:“那是我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了,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事实上从他十二岁,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
朱莉给她指了两家。
祁雪纯不得已坐上妈妈的车子。
这个男人,总是在点滴间流露他对她的所有权。
清晨,严妍拉开窗帘,窗户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祁雪纯问。
严妍走上前,安慰的揽住她的肩,“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