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明白了，想到知道真相如何，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

“没必要，”莫子楠不以为然，“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她走出餐厅，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

祁雪纯赞同她的分析，“那你觉得我应该穿什么衣服？”

“你知道司俊风在哪儿吗？”

不过她不在意这个，坐下来之后，她便开始询问：“你们公司有员工失踪了？”

忽然，她的视线不自觉一热，司俊风出现了。

按慕菁的说法，杜明将专利使用权以低价卖给她，让她得到了高额提成。

司俊风不慌不忙的挑眉，“早告诉你，不就看不到你从猴子变成老虎，再变成大熊猫了？“

“俊风……”话音未落，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身影。

“你不帮忙才好，帮忙是小瞧我！”祁雪纯轻哼，“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

阿斯吞吐犹豫，祁雪纯不让他说啊。

“我……不知道。”

蒋奈吓得转头就跑，可她被包围了，哪儿能跑出去！

话已经说开，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他点头，“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再也不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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