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并不急着走，继续问道：“司总准备去滑雪吗，准备哪天去，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

她的目光一顿，好一会儿都没挪开。

果然，打开通信软件，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

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褪去了伪装，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祁雪纯关切的询问。

后天上午九点半是吗……她眼里露出狠毒的冷光。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

程申儿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她凭什么那么容易放过！

话说间，她已经拿起手机唰唰一顿操作，马上订好了位置。

“你养父去世那天，去吃饭，吃一切想吃的东西，吃到吐，病就好了。”孙教授的语调里充满悲悯。

纪露露生气发火骂了几句，莫小沫忽然将水盆里的水泼向她。

祁雪纯疑惑的看着他抢救完，一本正经的说道：“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的明明是你。”

“滚！”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

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宣泄着悲伤情绪，也没人打断她。

“大妈，请问李秀家怎么走？”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

“因为吃下一个后，就不再是空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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