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有一道凌厉的冷光朝自己打来，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忽然，她瞧见前面拐角处走过一个身影，是子吟。
“我……”她强忍住心头的颤抖，“不用你管。”
他还站在原地，似乎思索着什么。
他在一张单人椅上坐下了。
程奕鸣带着她们进了自己预定的包厢，“符媛儿，你自便。”
子吟却已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我……我来找你。”说话不由自主结巴。
“我觉得很好，这月你就先做这一个。”主编从中选了一个。
他是在质问她吗？
“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这时，符媛儿又站起身来，走到冰箱旁边打开了酒柜。
而子吟说的“有些事”又是什么呢？
她在这里等他谈离婚呢，他什么时候才能露面。
“好看。”他低沉的声音马上响起。
“这么巧……”季森卓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