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伤感又愤恨，“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可是，这些根本没法入罪。”

祁雪纯走出咖啡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

白唐有点懵，他只是刚开了一个头，她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

“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这是基因遗传，后天难改。”

忽然，她瞧见入口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她瞬间明白了，程申儿这是故意装可怜，要激出她的怒气，让某人看看她的“真面目”。

“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伤到你了？”见她再次陷入沉默，司俊风又问。

祁雪纯和司俊风沿着小道走出学校。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

一路上，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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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女秘书肩头一抽，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

“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司妈激动了，“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靠的都是你姑妈！”

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照顾丈夫和女儿，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

但这个女人，始终没转过身来。

因为杜明在日记本上留下了一个坐标，按坐标找就是这栋房子。

护士厕所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