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明天还有两拨投资人要来公司商谈，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真的吗？”她挽住他的胳膊，一脸巴结讨好模样，“你打算砸多少？”

辉也无意多问，转身离开。

于父一愣，立即将这几块砖全部抱起来，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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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对他说：“今天谢谢你……你和程奕鸣说的那些话，我正好听到了。”

吴瑞安的马不知怎么发起脾气来，忽然扬起前蹄。

也不知朱晴晴对他吼了一句什么，他愣在原地，任由朱晴晴离开了。

……

“我不知道。”她随口打发一个答案。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输了怎么办？”她问。

他眸光一闪，立即拉开浴室门，眉心立即高高皱起。

忽然，一人骑着一马从场地的另一个入口疾奔而出，朝赛点赶来。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说你和于翎飞是清白的？”她凄冷一笑，“就算你跟她是清白的又怎么样？她为你割腕了，你不跟她在一起，就是想要我活不下去。”

程子同沉下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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