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母,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 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
理由? 她不拒绝。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没什么。”苏简安尽量维持正常的声音,不让陆薄言听出自己的哭腔,“说的都是我们家的事情。”
敷了几分钟,疼痛渐渐消失了,苏简安笑了笑:“好了。” “简安,你这是怎么了?”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怎么回事?!”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女伴我已经找好了,没有你的事,回去!” 仿佛惊雷在脑海里炸开,苏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