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离去，不想再让白唐将那个女人再翻出来一次。“别想扯开话题，”祁雪纯自己开酒，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接着说道：“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我也不为难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出乎意料，欧大丝毫没有反抗，而是看向祁雪纯：“祁警官是吗，我要你亲自审问我。”见他抱起了程申儿，祁雪纯没再看，而是将窗帘“唰”的拉上。

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也要跟祁雪纯摊牌。人家才不怕孩子生出来辛苦呢，程奕鸣怎么会让她被辛苦到。

她发动好几次，但车子就是没反应。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褪去了伪装，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

“旅游签证？”程申儿紧紧盯着她：“你只要离开他，他就会和我在一起！”

“难道是他拿走了玉老虎？”司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