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看着苏简安紧张得只知道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的样子,摇摇头说:“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他的电话,她怀疑你提出离婚是受人威胁,让我从你口中套点什么出来。”
江少恺点点头,苏简安也就不犹豫了,往休息室走去,刚好听见陆薄言把侍应生轰出来。
她这一辈子,哪怕是被台风和暴雨困在荒山上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害怕过。
直到推开房门,看见床上的十四个礼物盒。
“我这两天就拿回去。”苏简安拍拍脑袋,万分懊恼,“闫队,抱歉,前几天……我忘了。”
江少恺给苏简安倒了一杯水:“或者,你干脆告诉陆薄言算了,和他商量商量?”
这份录音是很关键的证物录音里的内容证明了许佑宁的父母是陈庆彪有计划的谋杀的。
“偷你大爷的税!陆氏每天的资金出入是多少你们这些蠢货也不想想,我们犯得着偷这点税吗!”
就在这个时候,刘婶推开病房的门笑眯眯的走进来,一点都不意外苏简安在这里,打开保温盒把早餐摆放到餐桌上,说:
从刚才陆薄言的话听来,他是在等着她去问他?
“或者你可以再等一段时间,如果她还是吐得这么厉害的话再跟她说。”田医生说,“其实连续不断的呕吐是非常难受的,浑身无力,胃,喉咙……都会非常难受。如果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你再告诉她,她也许会答应。”
沈越川拉开后座的车门:“不管怎么样,你身上的伤要处理一下。”
她却把手往后一缩:“这是我的事。”
他说的是苏简安的案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上,熟悉的力道里充满威胁。
没过多久,苏简安疲倦的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