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司俊风说道,“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杨婶慌了,大喊道:“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跟我儿子没关系,没关系……”
“她想帮你扫清障碍,”祁雪纯神色凝重,“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然后……”
到了花园入口,祁雪纯明白了,程申儿是在笑话她。
祁雪纯心想,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
换第三个女生询问。
祁雪纯心想,白队之前没说他也要参与询问啊,看来白队已经看过其他的询问笔录了。
祁雪纯:……
“等我的消息吧。”她收下支票,转身离去。
“我刚喝了一杯咖啡,”祁雪纯开门见山,不跟他客气,“司爷爷,我问你的事情,你想起什么了吗?”
“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宫警官回答,“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她有撤资的打算,但迟迟没法撤出来。”
可她已经起来了,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同样悄声回答:“你欠我一次。”
这时,阿斯和宫警官以及其他几个支援力量都已就位。
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有一道细血痕…
她拿起电话,打给了严妍,“妍嫂,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程木樱吗?”
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