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揉了揉小鬼的头发:“这是我的地盘,别说我欺负芸芸姐姐了,我想欺负你都没问题,你要和我打架?”
许佑宁虽然不明白穆司爵为什么要她躲起来,但她不想在这个关口上给穆司爵添乱,只能躲好。
“你们怎么……”沈越川差点急了,挑着眉打量了穆司爵一圈,“穆七,你是不是嫉妒?”
许佑宁喘着气,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就像意外坠崖的人抓着临崖生长的树木,小鹿一般的眼睛里盛满惊恐,显得格外空洞。
“嗯?”许佑宁回过神,“什么事啊?”
司机“嘭”一声关上车门,跑回驾驶座。
其实,不需要问,穆司爵亲自出动足够说明问题不简单。
自从西遇和相宜出生后,陆薄言整个人温和了不少。
言下之意,这把火是穆司爵自己点起来的,应该由他来灭。
许佑宁眼眶发热,心脏冒酸,她想扑进穆司爵怀里,把一切告诉他。
她不心虚,一点都不心虚!
沈越川放下平板电脑,看着萧芸芸:“我们才刚从山顶回来。”
穆司爵似笑非笑的样子:“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会尽量赶在天黑之前回来。”穆司爵说,“晚上陪你打游戏。”
陆薄言失笑,“你要不要抱一下?”
他没有爷爷奶奶,甚至只在放学的路上,通过车窗见过走在人行道上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