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是一心求死了。
“我姓祁……”
严妍跟他说实话了:“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果然,祁雪纯破锁开门时,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
严妍疑惑,怎么说起这个?
没有一个宾客过来。
“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司俊风又换了话题,“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茉茉!”不料男人竟然拉住了齐茉茉的另一只手,“你不愿承认我的存在吗?你不是说会跟我一辈子?”
又说:“就拿他帮你这件事吧,他非但事先没跟我提,还让我待在这里不准出去,难道他就不怕我误会吗?”
8楼的窗户前,贾小姐和齐茉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严妍无语。
“雪纯,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严妍说,“我到了。”
严妍回到家,在院门处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她的目光已经从窗户上瞟过。
今天她让祁雪纯陪着程申儿去考试了,顺道掌握情况。
其他程家人见气氛不对,也纷纷散了。
“他们不值得你生气。”严妍抬脸看他,“医生说了,你还得好好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