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

“你们在这里！”

“所以，你平常做的事情，跟我差不多？”祁雪纯问。

身形一晃，她明白了，他那样做，是为了给祁家面子。

她以为是咖啡，喝了一口，却是甜糯的玉米汁。

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微颤。

祁雪纯微愣，她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温暖。

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

“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

“从今以后，我只逗你开心。”

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但也只能点头说好。

“再次警告你，”临下车前，女人又说道：“一旦被祁雪纯盯上，你很难再逃脱，如果有需要，打这个电话。”

工作人员犹豫着说不出口。

她现在想明白了，莫小沫是故意激怒纪露露的，她算准只有这样，纪露露才会赴约。

“谁啊这么早……”她忽然愣住，惊讶的发现来人竟然是，“祁雪纯！”

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很普通，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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