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
但是他始终没承认也没否认和苏简安的事情,他需要问问苏简安,否则一跟父亲解释这是一场误会,陆薄言很容易就能查到,苏简安就前功尽弃了。
她收拾好东西走出警察局,很巧,陆薄言的车也刚好停下来,他下车,站在车门边朝他笑了笑,示意她过去。
不一会,江少恺站起来,修长的身影走开,苏简安终于看清了被他挡住的是苏媛媛。
原本岌岌可危的苏氏,突然获得了大笔资金的支持,整个公司又重新活了过来。
“这位太太,你丈夫的死不关她的事!”江少恺说,“法律和事故的责任方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们还是夫妻,苏简安把他这个丈夫当成了什么?
“没有。”陆薄言深沉的目光里沉淀着一股认真,“喜欢她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爱上她之后已经不能再爱别人。”
陆薄言走回办公桌后坐下,凝神沉思。
穆司爵坐在客厅,和苏简安打过招呼,紧接着看向陆薄言:“去书房?”
一瓶洋酒,再加上那么一点红酒,按照苏亦承和陆薄言的酒量,确实醉不倒他们。
担心苏亦承会被吵到,苏简安扔了验孕棒去开门,陆薄言颀长挺拔的身躯映入眼帘。
现在想起来,前后矛盾,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
苏简安意料之中的表情摇摇头:“就知道你不会干这么新潮的事情!”说着一手抱住陆薄言,一手举高手机,精准的抓到最好的角度,“咔嚓”一声,她和陆薄言在手机里定格。
很快有人来敲门,陆薄言拿着文件走出去,交代门外的人:“马上送到市警察局的档案室。”
“那介绍我家孙子给你好不好啊?”老人说了一堆她孙子的各种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