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符媛儿这样的清水芙蓉，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啊。严妍心头一跳。

“符经理？”助理也叫了几声。“季森卓……”她下意识的答了一句，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她想得太入神，连他从浴室出来都不知道。

程奕鸣将毛巾拿在手里，并不擦拭，俊眸冷冷盯着符媛儿：“你什么意思？”符媛儿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管家。

但符媛儿比谁都看得明白，程木樱是纸糊的，之所以要在言语态度上占据强势，是因为心里没底。两个记者一看符媛儿，立即尴尬的闭嘴了。

“符媛儿，你撞了我，是不是得有个说法？”他问。“聚沙成塔，水滴石穿，老太太最擅长的就是这一套，”程木樱哼笑一声，“你以为我爸当年是怎么打动你.妈，又怎么让她灰心丧气的？”

“程少爷厌烦我了是不是，”她故作可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防备着，你不懂我心里的苦……”季森卓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