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的男人被许佑宁这种姿态惹怒了,又爆了句粗口,猛地朝着许佑宁冲过来,架势像是要把许佑宁撕成碎片。
Candy打趣:“嫂子,不上去找你妹夫聊两句?”
就在这时,陆薄言和穆司爵带着行李走过来,穆司爵的脚步停在隔壁那幢木屋前:“许佑宁,过来。”
“你送七哥回去吧。”许佑宁摆摆手,“我不顺路,自己打车就好了。”
许佑宁无动于衷,问:“穆司爵,你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
“……”
回会所的一路上,阿光一言不发,穆司爵坐在车子的后座,罕见的没有利用在车上的时间处理公事,只是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光景。
“我想。”穆司爵言简意赅,不容拒绝。
她的唇微微张着,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傻傻的出不了声,俨然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许佑宁抓着快艇的边缘,感受着这风一样的速度,感觉她也要疯了。
许佑宁好奇的把杯子接过来一看,里面盛着大半杯赤红色的液|体,闻着香香甜甜的,热乎乎的十分诱|人。
她觉得自己是医生,天职就是拯救生命,可当病人的生命在她眼前流逝的时候,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不会因为穆司爵一句话就多想。
“后来呢?”许佑宁问。
阿光于心不忍,却也没有替许佑宁求情。
一直以来,许佑宁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有人拿着长刀当着她的面砍在桌子上,她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弹一弹那把刀,风轻云淡的继续和对方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