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站起身来，他也不想多待。

“戴好了。”他嘶哑的声音里有点不舍。

符爷爷不但经常带着少年出席各种会议，每年还有一笔钱资助他出国学习，直到他拿到奖学金自食其力。

他们在等待什么？

“没问题。”

程奕鸣耸肩：“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当然，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还要不断往里投钱……”

“子吟女士，”这时另一个护士出声了，“做一个尿检吧。”

“大家好，”她开始说话，“我是符媛儿，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很荣幸……”

“说实话，你不去那房子里大闹一通，对不起你的身份和性格。”

刚才那些护士走进病房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身影眼熟，于是他留在走廊，等着她出来看个清楚。

符媛儿迅速翻看，果然，这一次程奕鸣的底价比程子同低太多了。

“下半场刚刚开始。”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漂亮姑娘就不该晚上出门，危险啊。”

“不会。”他的语气很坚定。

他以为她是因为担心爷爷而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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