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没说什么,洛小夕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是自讨没趣,起身回房间。
陆薄言从洗浴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给苏简安敷在额头上,然而没有什么作用,她的脸还是通红,双唇干得像要起皮。
苏简安不予理会,但心里那股恐惧却在膨胀,她加快步伐,一出警察局就用跑的。
饭后,陆薄言接到公司的电话,他到书房去接听,苏简安陪着唐玉兰在客厅聊天。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不用吃安眠药,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相比那些她笑得灿烂可爱的,他更喜欢看她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真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委委屈屈的喊他薄言哥哥。
这一次,康瑞城在卡片上写的是:红玫瑰,没有女人不喜欢吧?
“没呢。”沈越川说,“今天我们都要加班。你再等两小时,他就回去了。”
苏简安看他难受,让他把脸转过来,手法熟练的替他按摩太阳穴上下的地方。
“等呗。”洛小夕毫不犹豫,唇角的笑容灿烂得不大寻常。
沈越川首先冲进厨房,忍不住先尝了蜜|汁藕片,半晌说不出话来:“我靠,小夕,你还有简安这样的闺蜜吗?介绍给我啊!”
寻思间,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家门前。
她后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苏简安坐下来托着下巴看着蛋糕,在心里先否定了恶搞,但是只写一句“生日快乐”,会不会显得很没有创意?
三位太太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唐玉兰抱孙子的事,笑容慢慢的重回唐玉兰的脸上,她打出去一张牌:“我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沈越川告诉我的,”苏亦承说,“你走后,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分日夜的上班。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你走后,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