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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的感觉没错，说实话，究竟怎么了？”
：“对手是程子同，有点麻烦。”
符媛儿也觉得自己真是的，干嘛难为情啊。
“季……”她转头看他，却见他的脸忽然在眼里放大。
管家摇摇头，“老太太什么没见过，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明明没有看她。
找着找着，两人的脑袋忽然碰了一下，她疑惑的抬起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都蹲了下来。
“哦。”
“你发个定位给我。”符媛儿冲他摆摆手，带着女孩离去。
唐农不说话，他仔细打量着秘书，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你看什么？”
“嗯？干什么？我要守着颜总。”
那个，嗯……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为了甩掉跟踪她的人，临时决定过来的。
“啧啧啧，你真是自找苦吃。”
现在是晚上七点。
他看着她仓促紧张的身影，心里头那点因季森卓带来的烦恼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