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苏简安看见沈越川回来，走上去问，“芸芸怎么会伤害自己？你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

宋季青扶了扶眼镜框，说：“医生也不能单凭一双肉眼就看透患者的情况，这就是医院需要各种检查仪器的原因。我们可以面诊，但是要确认患者身体内部的具体情况，还是要通过病理和仪器检查。”

林知夏看了看手术人员名单，只有萧芸芸一个实习生。

对陆薄言，沈越川已经没必要隐瞒，如实道：“我前段时间去做了个检查，结果不太理想，宋季青说，我的病也许很快就瞒不住了。”

但是他不介意。

他是沈越川，无所不能的沈越川，病魔怎么可能找上他？

林知夏点点头：“我明白了。我……试试吧。”

她要亲手替外婆复仇，要帮陆薄言扳倒康瑞城这个恶魔，她只能回到康瑞城身边。

不管康瑞城对他使用什么手段，他都无所谓。

一时间，陆薄言也想不明白，只是猜测：“应该和许佑宁有关。”

他承认，阿光的建议让他心动了。

不管哪一种味道，陆薄言都一样的痴迷。

萧芸芸看着车祸现场的照片，无法想象当时不到两岁的她，被父母护在那辆被撞得变形的车子里。

萧芸芸缓缓明白过来林知夏的目的：“林知夏，你真是……无耻。”

宋季青摇摇头，暗暗感叹：

她想虐陆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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