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点头，“比喻得很好，下次别比喻了。”

程申儿倒是冷静，没搭理他，继续给妈妈擦脸。

路医生神色坦然：“司总，你应该接受现实，人在各种疾病面前是渺小的。你以为医学已经很发达了，其实医学界的研究还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司太太，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你看她，眼睛都哭肿了。”

两人滚落到了沙发里，他的热气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她悄悄抓紧了身下的垫子，不让自己恐惧的声音溢出喉咙。

她依稀听到“……都该死”的字样。

祁雪川反而不敢多说，乖乖的躺了下来。

“我们的事？”

司俊风并不在办公，而是坐在按摩椅里闭目养神，他神色疲惫脸色也不太好。

祁雪川浑身一僵。

“我不想欠你的。”她坐下来，“今晚上我不走了，也许你会改变主意。”

祁雪纯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她能想象，司俊风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

酒吧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推倒，碎酒瓶随处可见，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

祁雪纯看清这个女人是谁了。

她搂紧他，紧贴着他的怀抱，不说话。

司俊风挑眉：“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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