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姐,你还怕拍吻戏?”朱莉调侃她,“你在上一部戏里面的吻戏可是上过热搜的。”
符媛儿没想到,令月竟然记得她的生日。
放下电话,符媛儿总算彻底放心了。
符媛儿倒不担心程木樱,但于辉说的话在她心里长草了。
“令兰果然把人耍了一圈,原来真正的财富只留给儿子。”
第二天早上,令月按时六点起床,准备却接替晚上陪伴孩子的保姆。
小姑娘一把抱住,特别高兴。
他们坐在有遮阳伞的观赛台,看着吴瑞安独自在场边热身。
既然如此,她也不再多问,转而问他要照片。
“白雨太太……”符媛儿觉得自己应该出声了,“其实东西给他们也没什么的。”
送走符媛儿,严妍回到别墅二楼。
“你觉得他会因为这个责怪你?”
于辉神色凝重:“就算这样,他们顶多没这么明目张胆,但该拿的东西他们还是会拿。”
听着就像讥嘲于翎飞没能成为“程太太”一样。
“你……你……”经纪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口中直呼:“严妍,你看啊,你自己看……”
严妍没再管他,转身回到了别墅内,再次敲开了符媛儿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