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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唇坏笑：“你配合得不错。”
“先别说谢了，”程木樱打了一个哈欠，“等你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一定会感激我呢。”
她哼笑一声，“怎么，你们公司还能报销？”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符妈妈不以为然，“今天有事求欧老，当然要用最好的茶。”
符妈妈不以为然的撇嘴，“程家那个老太太能拿我怎么样？”
她诧异得猛地坐起来，再看两遍信息确定自己没眼花。
“特别凑巧，我们去外面吃饭，碰上于总公司的员工。”
“比如说吧，之前公司和于家是有合作的，只要合作成功，银行贷款和其他融资就能进来了，但突然之间合作就断了。”
为什么付款的账户不是他，为什么会有一份关于这枚粉钻的法律文件，文件中写明三个月后，这枚粉钻将无偿赠与她的妈妈！
爷爷是最疼爱她的，他可知道她为了这栋房子绞尽脑汁，身心受损。
“符老大，这怎么回事啊，”露茜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刚才她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她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但是，她转了一圈，发现找到程奕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之前他那幅这不可以、那也不行的模样，都是装给她看的……
然而他紧皱的眉心并没有缓解。
不知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