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符媛儿说，要她想明白，失去了他会不会后悔。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她觉得得和严妍谈一谈了。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祁雪纯不是不生气，而是已经做了分析，“你现在叫她过来，她也不会承认，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

他偷换概念，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申儿，你在想什么？”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

“什么时候学会了顶嘴？”他挑起浓眉，“不怕惩罚？”车子从程家经过时，严妍透过车窗，瞧见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高高的台阶上。

之后她又洗漱护发护肤，再出来时，程奕鸣还在床上躺着。“你……警察就可以闯进别人家吗！”祁雪纯不服气的低喊，只是底气有些不足。